竟敢阻拦我们,你可知此事关乎吐蕃的生死存亡!”小喇嘛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坚定地守着门,声音虽有一丝颤抖但依然清晰:“佛门之地,不受俗世胁迫,请王子殿下莫要动怒。”
洛登国师急忙一把拉住瞎毡王子,满脸歉意地向小喇嘛赔礼道歉,然后说道:“小师侄,您就通融一下,且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洛登求见,若两位法师不见,我自当立刻离去,绝不再打扰。”小喇嘛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进去通报了。
洛登国师与瞎毡王子站在山门外,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吹过,吹得他们的衣袍猎猎作响。瞎毡王子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抱怨道:“这大昭寺也太不近人情了,都火烧眉毛了,还在这推三阻四。”洛登国师则一脸凝重,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莫要心急,两位师兄弟皆有自己的坚守与信念,我们需得慢慢劝说,切不可莽撞。”
许久之后,小喇嘛出来了,默默引着他们走进寺内。寺内香烟袅袅升腾,梵音阵阵回荡,僧人们正安静地在佛堂内虔诚诵经。他们穿过宁静的庭院,来到一间禅房前。小喇嘛轻轻敲了敲门,说道:“梵登法师,洛登国师求见。”
房内传来梵登法师沉稳而平静的声音:“师弟,你此来所为何事?我已说过,潜心修佛,不涉俗世。”洛登国师缓缓走进禅房,只见梵登法师端坐在蒲团上,面前的经卷整齐摊开,面容祥和,一脸平静。洛登国师心中一酸,“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师兄,吐蕃如今深陷巨大危机之中。那卓然如恶魔般肆意妄为,不断扰乱吐蕃的安宁。我等若不及时阻止,必将致使生灵涂炭啊。师兄您佛法精深,定能以那慈悲之心,为我等出谋划策,化解此劫。”
梵登法师微微睁开双眼,目光淡然,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无法触动他的心境:“师弟,世间诸般皆有因果循环,那卓然之行,亦会有其应得的果报,我等不应强行介入尘世纷争。”洛登国师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焦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