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毡带着大长老刁不同在风雨中仓皇奔行,那狂风仿若恶魔伸出的巨手,肆意地拉扯着他们的衣角,似要将他们拽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冰冷的雨滴如同一波波密集的箭镞,毫不留情地射向地面,溅起层层冰冷的水花,每一滴都像是命运无情的叩击。他们在这恶劣到极致的天气里,心急如焚地向着洛登国师的住所全力奔去。脚下的道路泥泞湿滑得如同沼泽,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要被这泥沼彻底吞噬,溅起的泥水带着寒意与污垢,无情地弄脏了他们本就狼狈的衣摆。瞎毡心中满是愤懑与焦虑,暗自思忖:这卓然屡屡坏我好事,若不将他铲除,我在吐蕃的威望必将一落千丈,大业更是遥不可及。
片刻后,一座宏伟却透着阴森的庙宇在风雨中若隐若现。瞎毡和刁不同已是心急如焚,顾不上这阴森的氛围,快步迈进庙宇。庙内光线昏暗阴沉得如同鬼蜮,仅有几盏摇曳不定的油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墙壁上的壁画在那闪烁不定的光影中显得阴森而诡异,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正冷漠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洛登国师正安然坐在蒲团上虔诚诵经,仿若外界的风雨与纷扰都与他无关。听闻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般犀利地穿透昏暗,直直地看向来人。瞎毡赶忙上前,满脸的焦急之色尽显无遗,声音急促且带着深深的愤恨说道:“国师,那卓然又来搅扰破坏我等好事。如今大长老前来告知,那卓然已然知晓了我们投毒之事,竟还把幽影毒宗宗主给救了出来,此患若不除,我们的大业必定难以成就啊!”言罢,他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恨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瞬间吞噬,牙齿也因愤怒而咬得咯咯作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卓然一次次坏他计划的场景,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洛登国师微微皱起眉头,表情凝重而严肃,缓缓起身,低沉的声音在庙宇中回荡,犹如敲响的丧钟:“此子武功高强卓绝,智谋更是过人,绝不可小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