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晌午,阳光倾洒在小镇的青石街道上,酒楼内宾客满座,喧闹声此起彼伏。这酒楼颇具规模,雕梁画栋的装饰彰显着往昔的繁华,木质的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虽已有些年头,却被擦拭得油光发亮。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与酒的醇厚味道,混合着人们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忽然,酒楼的大门被一股大力撞开,嘈杂声如汹涌潮水般灌入。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公子哥仿若一阵狂风,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那锦袍上绣着的金线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似要灼伤人眼。他的步伐迈得极大,每一步落下,都似要踏碎这酒楼的地面,发出的声响仿佛是对众人的一种威慑。身后簇拥着的一群手下,皆是满脸横肉,个个面露凶光,那眼神犹如饿狼觅食,瞧这架势,显然是平日里在这镇上作威作福惯了的主儿。
卓然正坐在角落的桌旁,他剑眉星目,面容冷峻,透着一股坚毅之气。此刻,他抬眼望去,只见那公子哥满脸骄横,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仿佛这世间之人皆为蝼蚁,只配在他的脚下匍匐。他昂着头,那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用鼻孔看人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傲慢。那公子哥在酒楼中央站定,环顾四周,当看到地上躺着的几个大汉时,脸色一沉,喝道:“是谁,敢动我的人!”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恼怒与张狂。
卓然放下手中的茶杯,面不改色,只是冷冷地回应道:“是我动的,这几位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行径恶劣,我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他的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在酒楼中回荡,引得周围食客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
那公子哥一听,先是一愣,仿若听到了什么荒诞至极的话语,随即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儿一般,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犹如夜枭啼鸣,在酒楼中肆意回荡:“替天行道?哈哈,你是哪根葱,也敢在本公子面前提这等大言不惭的话!在这镇上,本公子就是天!本公子的人做事,哪容得你这无名小卒来管,你敢动他们,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