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陈镇在庄园中杵着地,眼下气晴朗,积雪消融,正是翻土的好时候;若是等到寒地冻,那土硬得都跟石头一样在翻土,那就完全没有了意义了。
陈镇这几日也是闲来无事,没事就在这里栽花种菜,修身养性,不时看着薛仁贵和吕武两人在这里训练士兵,但安逸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
终于在青竹楼事发的第三日,安长海骑着战马,由林琳带队,一路疾驰冲锋至太子府;一打听才知道太子这几日都在庄园没有回来,害得安长海只能再次跑上一趟。
一进入庄园,就眼见陈镇正拿着锄头在锄地,顿时面色大变,冲着陈镇吆喝道:“哎哟!我的祖宗诶!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陈镇听着尖锐的撕扯声,再抬头只见安长海一脸着急地跑来,连宫中的礼仪规矩都不顾了;看着着急万分的老太监,陈镇嘿嘿一笑道:“这不是闲着嘛!下来种种花草!怎么了?安公公!”
“哎哟我的祖宗!这几日你在洛阳闹的动静可不,陛下传你过去问话,还是急诏,你这个样子,陛下若是见了!怕是骂我们这些奴才做事没有尽心竭力啊!”安长海看着陈镇这副状态,心中满是着急。
陈镇一听,脸色瞬间呆愣住了,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自己那位便宜父皇要召见自己,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想到此处陈镇看了眼旁边伺候的张均,这家伙此刻也是眉头紧锁,心中不知在考虑着什么,似乎在分析着眼下的时局。
陈镇看罢,直接将手中的衣袖捋了下来,看着安长海道:“走吧!”
安长海看着陈镇那农夫的打扮,心提醒道:“殿下!你要不要换身衣服再去!”
“你不是父皇急诏吗?”陈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年岁较大的安长海,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冲着身后挥挥手,吆喝道:“来人!给安公公送上一盆万年青!”
“哎哟呦!老奴哪里担得起太子殿下的这份厚礼啊!”安长海当即摆手想要拒绝,对此陈镇只是笑着摆手道:“左右不过是一盆不值钱的盆栽,安公公若是不喜欢就叫人扔了!若是觉得好看!那就留在身边!”
“既如此!那就多谢殿下了!”安长海也是个老人精了,平日里在宫里当差,也是少不了月例银子;求他办事的大臣妃子更是一掷千金,但是像陈镇这样送花送草的,这还是头一次见。
“走吧!”陈镇言罢,招呼了一声,直接接过许褚牵过来的战马,陈镇翻身骑了上去,策马扬鞭,大喝一声:“驾!”
随着战马的一声嘶鸣,宁越身形宛若疾风一般向着前方直冲而去,身后两队兵马列阵排开,追随在宁越身后,安长海看罢当即追了上去,一行人便向着洛阳城内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