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鄠骑着战马,面色不动如山,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地下的两节断剑,思索半晌指着骑着战马冲锋来的姜烨道:“此乃何人!”
“此人名唤姜烨,乃是百里昂手中的操刀鬼,但凡是百里昂手中的俘虏,都是被他屠杀的,着名的河村屠村就是他干的!”刘漕晃悠着手腕,猛地撕下背后的披风,做成条子绑在自己的额头前当做护额。
在战场上莫要看了这布匹,每次大战下来,许多士兵身上都会冒出大量的汗水,而这些汗水许多都会滑落脸颊,有时候会迷住眼睛,而这时候护额便可以稀释脸面上大汗液,以此达到不迷住眼睛的效果。
“杀了他吧!他的因果交给你了结了!”颇鄠取下一块将令递给刘漕,语气中颇有佛陀因果轮回的意思。
“袁浩那家伙箭法颇准!有这家伙打掩护!想杀姜烨有些困难啊!”刘漕话时面色都凝重了几分,并不是他对自己的本事不自信,而是刚才的交战中,他已经发觉这其中的问题了。
“放心!我会给你创造机会的!”颇鄠拿起两块令牌道:“前军放人,中军弓箭手准备!盾牌手!长枪兵上前列阵!”
“是!”数千人齐声呼喊,大步向着前方冲锋,一直在山林中观战的百里昂面色一寒,冲着身后的士兵哟呵道:“快!让姜烨快撤回来!莫要孤军深入!”
“是!”身后的士兵得令,疯狂向着前方传令,然而速度终归是太慢了,再加上姜烨已经陷入了疯狂,一路突袭,直杀向前军。
刘漕看着前端士兵的调整和部署,转头盯着颇鄠道:“你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自己看着办!”颇鄠对生死毫不在意,他只在乎一个结果,一个他想要的结果。
“知道了!”刘漕跨着腰间的长刀,漫步向着前方走去,眼中满是疲惫和无奈;仗打到今这个份上,也是时候分出个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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