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刀了。

    “我就是刀，我不死，刀不断！”

    “刀可平山否？”

    “可！”

    “刀可断海否？”

    “可！”

    “可辟地否？”

    “可！”

    “可开否？”

    开？

    可字到了嘴边，却被他深深咽了回去。

    刀可开？

    开什么玩笑，没有，哪来的他？

    刀要是可以开，那自己该是何等存在？

    凌云不解，要是自大的刀可开，那岂不是欺骗自己？

    虽然他身负斩神术，确实也能感受到斩中那一道真真切切的斩之意。

    但再怎么强悍，那也只是武技啊！

    人力岂能开？

    满腔的自信溃散，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能亦或是不能，好似都不是一个理智的回答。

    “刀可开否？”

    那道声音没有留给凌云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再次炸响，带着撼动心神的力量。

    “能？不能？”

    其实凌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却不出口。

    自己不能，可不代表就没有人能做到。

    就像大长老，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无法想象，一向温和待人，脸上始终挂着慈祥和蔼的大长老，在握住刀之后，会如茨霸道无匹。

    脑海深处，大长老的身影愈加清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每一个细的表情，都如同印在了他的心底一般。

    大长老已经不复青春，甚至连双眼都已经浑浊，可此刻在他心底，却又是如茨伟岸。

    一举一动间，都透着掌控一切的自信，气势更是霸道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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