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慕容景效力;其二、他要与王韶再决胜负,希望能邀之幸,胜其半子,余愿足矣。
至于其他饶宠辱,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他都会尽心竭力,但有所得,都会与慕容景听。
慕容景“无奈”告辞。
贾共推开窗。上挂着一轮明月,很安静,没听到捣衣声。
在距离贾共很远的城北,有一片低矮的房屋,这里却有咣咣之声传出,连绵不绝。
忽然,其中一声格外响亮,接着有人骂道:“入娘的,不干了。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有人接道:“闰哥,省省力气吧!早点儿舂完,好早些休息。”
闰哥:“早?早个屁。你信不信?咱们今日早舂完,明日就会安排咱们舂得更多。树你就是老实。还是迅哥得对,你要是能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等着你吃。都歇歇吧!”
果然,虽然咣咣声还在继续,但频率却低了一半。
树:“闰哥,你迅哥现在怎样了?”
闰哥:“怎样?在家伺候他老娘呗!入娘的,当初真该听迅哥的,跑回家就好了。怎么着也比现在强。”
树:“可是,我听志愿军会妖法,有个乌木军专门吸人血。”
闰哥:“吸就吸。大不了全家死在一块儿。”
另一个稚嫩的声音道:“闰哥,你,咱们什么时候能回河州?我想我娘了。”
沉默。
片刻之后,闰哥抄起石杵,用力地砸向石臼。一连十几下之后,手一松,石杵倒在地上。道:“这特么谁知道啊!入娘的。迅哥也不在,都不知道问谁。哎!不过呢!下次我打算跟着马哥走。阿瓜,你要想回去,就跟着马哥走。”
阿瓜:“为啥?”
闰哥:“为啥?哈哈......马哥肯定会想办法回河州的,他舍不得甘寡妇。哈哈......阿瓜你还,等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