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我们却听得一清二楚!
有一说一,纵然我们已经见惯了生死,但吃人这种事却还是第一次听闻,这对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们是无法想象的,当下我们一个个脸色都苍白了许多。
倒不是害怕,主要是恶心到了,因为杨铠闻说起这话时非常平静,就像是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所以这种事情应该已经屡见不鲜了。
“胡说什么呢你,恶不恶心!”何清皱了皱眉,随后不再和杨铠闻言语,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我们,对自己身旁的手下说道:“把他们分开,分别带去审问,看看他们是不是一样的回答,如果有人回答不一致的话,就给他上刑。”
不得不说,何清还是蛮有手段的,因为通常情况下,这可以杜绝我们当中有人说谎,但她不知道的是,我们就算被分开审问,最后回答也都是相同的,因为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是!”
让绳子捆的严严实实的我们,在一群原住民的押送下,离开了小黑屋,随后分别带走,可能是我手里有对讲机的缘故,何清认为我是老大,于是她亲自将我带到了一个类似于房车的车内。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有很多车都又高又大,我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特有文化,还是说什么其他的原因,总之这个地下停车场内停了许多大车,而这些车子让这群幸存者改装成了各种各样的房间,甚至包括牢房和审讯室。
说白了,我就是从一辆车,被带到了另一辆车上面。
我所在的车子面积很大,车内设有审讯的桌子,本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我,脚上和手上又被戴上了铁质的镣铐,最后固定在一个结实的座椅上面。
何清就坐在我的对面,有一说一,摘下玻璃面罩和厚重的防护服后的何清,居然也是个美人,可能是由于曾经的巡捕身份,她的眼神看上去极为的锐利,加上她起码有一米七五的身高,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不过面对她的压迫,我本身是没什么感觉的,因为此女就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我现在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相反,我还很轻松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就像是看自己的新房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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