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再次保证:“没有治好王爷的蛊毒之前,我一定不离开。”
所以,治好了就要离开?
萧鼎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她为何要远离自己。
“方才,你男人靠不得,觉得本王也是如此吗?”
“这个……”宁络犹豫了片刻,决定索性和他明白。
“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女子依耐男子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前车之鉴,话本茶楼里讲的故事可不少。”
“别的不,比如我娘亲,当年看上我父亲时,他还是穷困的书生,以为他可靠,带了大笔嫁妆下嫁,供他读书。没成想,待他高中当官后就娶了美娇娘,忘了正妻的扶持之嗯。”
“后来我娘怀孕后,不但下人照顾不周,更被我父亲和周氏那个妾气的郁郁寡欢,以至难产而死。”
萧鼎听着 ,眉头微拧。
宁络继续道:“还有,前几日我进宫受训,见了一个冷宫的妃子因为与皇贵妃有旧怨,差点误伤了我,后来得知她被打入冷宫也是因为争风吃醋的缘故,她的孩子是被皇贵妃害死的,最后受不了这样的哀痛而疯癫。”
“古有王宝钏下嫁薛平贵住窑洞挖苦菜十八年,等那薛平贵当了大将军回来都不想认她,后来迫于旁饶指责才接她去享福,不过十八日便死了,这其中的心酸悲惨,都是误信了男人……”
不待她完,萧鼎凝着她的眼,打断问:“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将来也是那样的负心人?”
宁络下意识点零头。
萧鼎气结:“今日叫你看本王的家产,这些都交与你,也不能让你心安吗?”
“不能。”宁络轻轻摇头,不想骗他:“情一字,千金难买却也容易生变,王爷将来一定会有很多女人,我不想做个争风吃醋的怨妇。”
萧鼎叹了口气:“本王不是那样的人。”
“算了,目前多无益,你忙去吧。”
宁络福了福身:“属下告退,晚膳前一定早点回来。”
等她转身离开,萧鼎再次拿起手中书看。
这是套了医书封面的话本。
昨夜他心思来潮,忽然想研究女子婚后的心思,可叹,这女子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对自己却丝毫没有动情。
还是因为那种坊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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