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但我相信他让我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做事情都不会是无的放矢。”
我斜了父亲一眼,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般相信鬼谷子,一直到现在,爷爷与母亲都出事了,他都还是对鬼谷子充满了信任。
当然,这个爷爷并不是我家的亲爷爷,不是江家的那位老太爷,而是那个靠着捡破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与我相依为命的老人。但在我的心里,他才是我的爷爷,至少在我的心里,他是我最亲的人之一。
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家里才收拾干净。
父亲和我坐在沙发上吸烟,我们几乎都不怎么说话,想着心事。
赢勾偶尔和我说两句,他想要安慰我。
其实我并不需要什么安慰,我在等,等教廷的人联系我。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陌生号码。
“哪位?”我的语气有些生硬,这个时候我可没有什么好心情。
“哈哈,江先生,没想到吧!”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安东尼。
还真的是他!
我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他见我没有反应还以为是信号出现了问题,他“喂”了两声,我这才开口:“有事说事,我和你并不熟。”
安东尼显然被我的话噎住了,不过很快他便调整好了心态:“江先生,现在您和您的父亲应该已经回到家了吧?”
“果然是你干的,安东尼,你是不是忘记了,这儿是大夏,在大夏绑架案可是重罪,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江先生,看您说的,什么绑架?我只是请你的家人去我们教廷作客,我们教廷向来都是好客的,只是之前忘记和江先生您说一声了。”
他说得还真是好听。
“说吧,你们想要怎么样?”我冷冷地问道。
“江先生问我们想要怎么样?难道您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大夏吗?就算你不知道,也应该问问您父亲,问一下他做了什么。再说了,江先生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您不是已经见过朗基努斯了,到现在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没有意义了。”
“好,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提前是你们先把人给放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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