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所说的空间囚牢，对吧？”

    我没有吭声，但他说得没错，起初就是因为这儿是所监狱我们才会有这样的猜测。

    原来并没有什么空间囚牢，这儿竟然只是一个负空间。

    也就是说这儿是老头弄出来的一个平行空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我这么问，老头又笑了。

    我说道：“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鬼谷子。”

    他点点头：“没错，我确实不是鬼谷子，其实我知道我瞒不过你，你很快就会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别人并非像你这样的聪明。”

    “别人？你是说那个女人？”我马上想到了徐秋妍的母亲，要说这儿如果和谁有最直接的关系那就是徐秋妍的母亲了。

    老头淡淡地说道：“那个女人确实不简单，有野心，有魄力，最主要的是做事情不择手段，这一点就连我都自叹不如。”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是为了心核而来，你故意说你是鬼谷子就是想让我相信，你知道我与鬼谷子有渊源，所以假冒鬼谷子能够很容易获得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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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口气：“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在我所有的算法里面，用这样的方式可以最便捷地与你搭上关系。”

    算法？

    我眯起了眼睛。

    什么才需要算法？

    “你就是那个系统？”我突然瞪大眼睛。

    他微微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系统。”

    系统都这么人性化了吗？

    “在很多人的心里，都觉得系统就是冰冷的机器，就是一台强大的计算机，都认为系统就不能像一个真正的人，因为在你们的思维定式里，系统是不可能像人类一样真正拥有情感的，对吧？”

    我说道：“没错，就连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见过他，那你觉得他是不是这样的？”老头看着我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