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十七叔公是从花花姑那儿偷得了这块令牌。
“我应该认得这个花花姑。”
水经听我这么,低头点上旱烟:“我倒是知道她与十七住在同一个村子,我已经让人去找她了。”
我还真就有些佩服这个水经了,年纪虽然大了,脑子却并不糊涂,而且看问题能够一眼就看到重点。
我喝了口茶,这茶很粗糙,但口感却是不错。
“十七楼吧。”我。
水经眯缝着眼睛:“十七楼的事情我早在三年前就开始关注了,那个时候水家还好,花家却已经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因为花家的缘故,所以在水家我们是明令不允许任何人与十七楼有瓜葛的,一经查实,便会被逐出水家。当然,要离开水家总得要留下点什么的,这个你大概也知道。”
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十七叔公被弄成了睁眼瞎,而十三和十五叔公则是一个缺胳膊一个少腿的。
看来水家在治家这一方面还是挺严的。
“可是即使有这样的明令还是有人会私下与十七楼勾结,毕竟人都是有欲望的,有欲望就有弱点,有弱点就会被人家给拿捏。所以这几年来水家也处理了七、八个与十七楼暗中接触的人。”
到这儿,他的目光一闪:“但有一点,一直到现在,水家都没有十七楼的人能够明目张胆地进来。”
我道:“对于这个水二先生你怎么看?”
水经淡淡地道:“他不是真正的水二。”
我愣了一下:“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可你为什么不揭穿他?还让水明城蒙冤?”
“谁告诉你水明城是冤枉的?”水经反问。
我被他问住了,水明城是冤枉的我是听水曲的,而水曲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替他喊冤想来也很正常,并不代表他就是无辜的。
当然,我见过水明城,他还带着水家的人替我解过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