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应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一牵

    “你有在白出现过吗？换种法，你的记忆里有白的记忆吗？”

    她似乎被我问住了，她像在努力回忆。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知道我猜对了，这个水亦愁就像《大话西游》里的青霞一样，只存在于黑夜，而且应该是在水亦欢睡着之后才出来活动。

    所以她又哪里会有关于白的记忆。

    她最后摇摇头：“白，听起来应该很有趣。可是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好像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白。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带着几分渴望。

    应该是那白的一种向往。

    我回答道：“我刚才已经了，你只能存在于黑暗，白是属于水亦欢的，即使有记忆，那也是她的记忆。我句你不愿意听的话，那就是你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你只是她臆想出来的一个角色，当然，从这个角度来看你还是她，她的另一面而已。”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我继续道：“即便是在夜里，你也得等她熟睡了才能够出现，对吧？”

    她不话，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宋老邪轻声：“可以了，你再这么刺激她的话，指不定她会发疯的。”

    我没有再什么，自己倒了杯茶，又喝了一口。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可能，你怎么会没事的？按时间算，这个时候毒性已经发作了，可是为什么你会没事？”

    我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没事，不过对我下毒的人你并不是第一个。之前我也没什么事，我想应该是我对毒药有抗体吧，你，会不会真有这种百毒不侵的体质，而我正好就是？”

    她不话，眼里尽是问号。

    “那个水亦欢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她对水亦欢更感兴趣，甚至还要超过对于我为什么并没有被毒死更要关心。

    我无奈地笑笑，也幸亏我真不怕毒，否则这个女人还真有可能把我毒死。

    因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对于生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