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后回答道:“你不我还真没发现,确实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看上去比那家伙好些,没那么老火,至少她还知道哭,知道笑,那家伙当时的样子就像个呆子,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很僵硬。”
“你们回来了多久你妻子就不正常了?”
“应该正好一周,没错,就是一周。白,你是不是觉得我妻子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和在罗布泊那晚发生的这件事情有关系啊?”
我没有回答,只是让他把那几个驴友的联系方式给我,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写下了几个饶联系方式。
我看了一眼段洪斌,这也是这货让我要的,看来他应该是对顾松夫妇的罗布泊之行有所怀疑。
“顾先生,我不得不又回到之前我的那个问题,你想要我做什么,你需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我不由得又问了一遍,至少我要知道他的诉求,看看自己能不能帮到他。
他回答道:“我想知道她死亡的真相,另外,为什么我会收到她发给我的信息,假如她真是被人害死的,那么一定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
“顾先生,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会帮你查的,不过我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甚至你妻子是怎么死的我不敢保证能够给你答案,但我会尽力。当然,你要给我时间,你也知道,这种调查的难度很大,另外……”
我到这儿没有再继续往下,我准备和他谈钱,但我又觉得谈钱是不是显得太俗气了,另外我现在可是九局五处特科的人,这种活该不该收钱,还是这原本就应该是我的调查范畴?
这都怪那个谢意没有和我明白。
顾松是个晓事的人,见我不再往下,他立马从包里掏出两沓百元大钞:“这里是两万块,我知道你们调查也会花钱,如果你们真能抓住害死我妻子的凶手,另有重谢。”
我看了一眼那钱,然后道:“那就这样吧,明我会先到你家里去看看。”
这也是段洪斌的意思,要弄清楚顾松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就必须对她有更多的了解。
顾松走了,我并没有留他,虽然此时厨房已经传来了饭材香味。我不是一个虚伪的人,而且我也不太习惯与别人相处,特别是陌生人。
所以我连最基本的客套都省了。
不过我知道,我必须慢慢适应与这个社会接触,与这个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我的那些关于祠堂口的梦以及谢意的出现,我就已经预感到我的生活将不再平静,我不能再继续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