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台挑战。这时,一头戴斗笠的青年飞身上台,落在南宫流云对面。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南宫流云抱拳问道。
“无名辈,何足挂齿,我只是想见识下南宫家的武学,才上台较量一下”
南宫流云打量了斗笠青年一番,对青年所自然不信。之前,自己连败数位前辈高手,这人还敢上台,必然有所倚仗 ,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这青年腰挂一柄长刀,使得必是刀法。越国善使刀法者,多是南涯派之人。只是从未听过南涯派有这等年轻高手。
南宫流云直接使出看家本领合心指,对着青年急点数下,指力迅捷无比攻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恍若未见一般,待到指力临身,才用刀鞘一拨,将指力尽数击溃。南宫流云见此,心中大惊 ,这青年高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武功竟如此之高,这般随意就破了自己的家传武功。即便是陆玉竹此女也不能做到,难道这青年已入了先境界?想到这里,南宫流云冷汗直流,气势不觉弱了几分。
斗笠青年见南宫流云不敢动作,轻蔑一笑:“就这点本事,看来越国十大年轻高手不过都是烂虚名,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南宫流云被斗笠青年一激,心中大怒,也顾不上两人武功差巨,疯狂攻向青年。南宫流云将整套合心指使完,仍伤不了斗笠青年半片衣角,心中悲愤至极。斗笠青年见南宫流云再无其他招式,一脚踢中南宫流云胸口。南宫流云只感到被万斤巨锤击中一般,吐血倒飞 ,落入水中昏迷过去。
蓝盈盈一见南宫流云落水,对柔轻斥“你手下的人就这般不堪吗”,柔喏喏的不敢答话,只能跪下请罪。
“罢了,南宫家对朝廷还算忠心,柔你去救他回来”
“奴婢遵命”柔领命而去,踏水飞奔到南宫流云落水处。柔袖中射出一白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