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燥热起来,手中双刀竟把持不住,掉到地上。茅子俊借机揽住何美珍香肩,“师妹怎么了”,心中大喜合欢散的药力发作了,今日终于如愿,能采了何美珍这朵娇花,再吸尽何美珍全身功力,定能突破瓶颈,步入绝顶境界。
何美珍刚想推开茅子俊,双臂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好暗运内功,腹中燥热更甚,玉颈上已一片羞红,嘴中呻吟出声来。茅子俊见何美珍这般模样,放声邪笑,在何美珍身上肆意揉捏起来。何美珍羞愤欲绝,强运内力,震开茅子俊。
茅子俊淫笑道:“师妹 ,合欢散滋味如何?你若好好侍候我,岂不比将来侍候师叔那糟老头子强”
“混帐!不许侮辱我师父,你这禽兽简直一派胡言”
茅子俊嬉笑一声,“师叔人品如何,南涯派只有师妹不知道吧,师叔收的女弟子都成了他的妾室,不,估计只能算女奴,轻则打骂,重则肆意处死,她们哪敢告诉你实情,只有你还被瞒在鼓里”
何美珍想起一些师姐突然莫名怀孕,又不敢告诉别人,之后就出现意外,或流产或身死,心中已然生疑,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只能捂着腹逐渐徒井口,“你别过来”
“师妹,我馋你身子很久了,今日就破了你身子,好让你快活一番”完就扑了过来。
何美珍见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往井中投去,即便是死,也要保住清白之身。噗通一声,何美珍已跳入井中,不见踪迹。茅子俊阻拦不及,只能在井边破口大骂,“贱人,爷宠爱你是你的福份,自己要寻死,真扫爷的兴”茅子俊骂了十多分钟,仍不见井中有何动静,心中料定何美珍已溺死在井中,运起功力,一掌将井口打塌,将这井埋了,才边骂边离去。
覃炼心走到洞穴尽头,四周已不再是石壁,只是些寻常泥土。这条山洞以前可通往前方,现已被泥土塌陷堵住,看来是不能再前行了,正欲原路退回。左侧洞壁突然传来重物落水声,覃炼心在左侧洞壁敲了几下,回响声清脆可闻。覃炼心功运右手,一拳击碎土墙。土墙被劈开两米多的大洞来,一个水潭映入眼帘。潭中似乎浮着一紫衣女子,正昏迷不醒。覃炼心急忙上前将其捞起,将女子翻转后,不由大吃一惊,这紫衣女子竟然是南涯派的何美珍。覃炼心在何美珍玉颈上探了一下,发现还有气息,急忙运功帮何美珍导气。一分钟后,何美珍睁开妙目,一张俊脸映入眼帘,正是令南涯派颜面扫地的覃炼心。何美珍急忙欲从覃炼心怀中挣脱,哪知腹中燥热已如燎原之火,雪白的玉肌上布满潮红。何美珍想起茅子俊过这毒叫合欢散,中毒女子须破身废功才能活命。何美珍性情刚烈,只想把清白之身托付心爱之人,覃炼心虽救了自己,也不过是片面之缘,两人之间并无情义。当下急忙肯求覃炼心杀了自己,以免接下来丑态毕露,今后有何面目见师父、同门。覃炼心不知何美珍遇到何事,竟要轻生,只好提及师门、父母之类相劝。何美珍听到父母一词,又想起茅子俊师父为人如何,不禁对父母之死大为起疑,逐渐去了寻死之念,求生之心大炽。何美珍望着覃炼心,断断续续将自己中了合欢散如何解毒完。覃炼心闻言略显犹豫,正不知如何是好。何美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