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辛苦。
小墨不以为意,接着说道:“我娘不甘受辱,自尽了。我爹被驱逐出村子,带着我四处流浪,最终来到姜国。”
“感谢姜国,让我爹能卖苦力挣钱,养家糊口,把我养大。”
“否则,我多半是长不大的。”
王家三郎叹息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巨子,你老家在哪,我帮你出了这口气!”
小墨摇摇头,“需要出气的人千千万万,你都帮得了吗?如果帮不了,这种出气又有什么意义呢?”
“巨子,我能帮一个是一个,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啊!”
小墨叹息,不接话茬。
“其实,我家之所以沦落至此,就是因为交粮。”
“一个小吏,就能借着手中权力把我们折腾得团团转。”
“在反反复复的折腾、流转中,平白无故消耗了多少钱粮,多少精力?”
“更重要的是,我爹只得罪了一个小吏,但打击报复我们的,是整个城中所有的小吏,或者说,整个粮食系统,乃至官僚体制内的所有人。”
“这一切的源头,仅仅是一丁点‘好处费’。”
“我爹为了省这几个钱,却付出了百倍的代价,甚至因此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也许我爹应该聪明一点,乖乖的把钱交了,买个平安。”
“也许,会有人骂我爹倔驴,不机灵,不懂事!”
“家乡中或许还流传着我爹的故事,那些小吏会用我爹的下场,吓唬那些不想给好处费的人。”
王家三郎自小出身优渥。
他从没感受到这种痛苦。
说句不好听的,那些能把小墨家逼得家破人亡的小吏,见了王家的狗都得点头哈腰让道。
小墨呵呵一笑。
“那一年,我刚出生,只是我身子骨弱,需要每日服药。我家的钱都花在看病买药上了,而且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