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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长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仿佛有一团火在心中炽烈燃烧。
长卿口干舌燥,耳根发烫,眼珠子更像是烧红的铁球,视线都带着灼热。
他几步来到小墨面前,急声问道:“你说的不对!铁轨脆弱!如果铁轨被破坏,就像长蛇七寸受创,全线崩溃!”
小墨昂头,毫不示弱的看向长卿。
“所以,我们要发动群众。”
“我们的铁路就像鱼的脊骨,铁路两侧的站点就像整齐排列的鱼刺,而百姓居住的村庄,就是鱼肉。”
“这三者合二为一,鱼儿才能自由自在的遨游。”
“有人想破坏铁路,那就得先问问沿线的百姓们答应不答应。”
长卿哑口无言。
小墨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长卿不服。
“你怎么做到让沿线百姓与铁轨骨肉相连,合为一体?”
“这还不简单?”小墨一字一顿的说道:“只要让他们获利,源源不断获利就行了,铁轨代表的不是攫取,不是剥削,不是压榨,而是像河流一样滋润着两岸的农田。他们的生活随着铁轨提升,他们的命运随着铁轨改变,他们自然会发自内心保护铁轨。”
“有多发自内心?”
小墨双眼眯起,沉默许久。
最终,他说道:“必要时刻,他们会心甘情愿趴在地上,用脊梁当铁轨,托着列车跨沟过坎。只是,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出现。”
长卿心中震撼了。
他与王建相视一眼,沉默无言。
三军用命,将士效死。
然而,这只是一句场面话。
怎么用命?为什么用命?
怎么效死?为什么效死?
现在,他们都有了清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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