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年嫒络浑身是血,她绝望又茫然的看向九希:“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杀了我吗?”
九希没搭理她。
被无视的年嫒络靠在后座自言自语。
“也是,我是卧底,却犯了致命的原则问题,我确实该死,但,我也不曾对不起他。”
“臭婊子老实点!闭上你的嘴!”
负责看押年嫒络的黑胡子大汉蒲扇大的铁掌呼在年嫒络脸上,打的年嫒络口鼻鲜血横飞。
“叽叽歪歪的,真当自己还是老板床榻上的暖床工具?告诉你,你现在是将死之人,闭上你的嘴!这样还能少吃点苦头。”
九希煞有其事的点头。
“说的没错,贱人而已,死了就死了,烂货一个,不该扰了我们兄弟的清静,要是再说话,就拔掉她一颗牙齿如何?”
九希的话残酷血腥又冷漠。
年嫒络眼中闪过痛苦。
飞快扫了眼满脸冷漠的九希,自嘲:“我亲手打死了他,说来已经为他报了仇,还要怎样?我可以劝他金盆洗手,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说服他吗?”
九希眼神冰冷。
弯腰从座位下取出铁钳。
“开始吧,就拔四颗好了。”
“黑姐说的对,四颗好,位置还得错开,这样说话才得漏风。”
“不,不要,”
“嘭!”
年嫒络不住摇头,拿铁钳的大汉不耐,摁住她的头就往车壁上狠狠一撞,嘴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九希就那么云淡风轻的看好戏。
车子很快就到了宋京舟交代的地址。
此时铁皮屋里的思莎毕已经被吊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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