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在那狞笑,眼里闪烁着邪恶又兴奋的光。
说真的,廖杜政刹那有种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九希就是那个恶魔冷血的刽子手屠夫。
廖杜政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电影中变态杀手虐杀人后慢悠悠肢解尸体的画面。
脑补的想象简直是要了他的半条命。
廖杜政哆哆嗦嗦的用尽力气,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岳,妈,妈我,我还是,还是去医院吧,或者,或者,或者让小钏来。”
不过短短几句话,却让廖杜政受尽了折磨。
大腿上还有碎瓷片的扎痕。
手指断了,他真的要被痛死掉。
一旁回过神的袁小钏犹犹豫豫的小声开口:“妈,妈你要做什么?我们还是把阿廖送到医院比较妥当,我,”
“咔嚓!”
九希笑呵呵的徒手掰碎了医药箱的盖子。
吓的袁小钏又缩了回去。
九希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送什么送?你被打的鼻青脸肿快要死的时候不也没去看医生么?你都挺过来了,王八羔子这点小伤算什么?”
“是吧?王八羔子?”
廖杜政已经疼的开始翻白眼。
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了幻觉。
不过仍然是能听清楚九希在说什么。
“不过是一点小伤,又死不了人,再说我的手艺很好的,曾经把一只流浪猫的断腿用针缝上,一点事儿也没有。”
什么?
用针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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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针缝??
刚要因为剧痛承受不住晕厥的廖杜政立马清醒。
惊恐的摇头,看着十分可怜。
九希慈爱的笑笑,安慰他:“王八羔子,不用怕,保准你的手完完整整,你看我对你多好,你家暴我女儿我还救你,记住了,救命之恩,你得做牛做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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