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色擦干后,露出了下方的伤痕,还在从中不断溢出鲜血。
安室透一脸严肃地在伤口撒上药粉,东云终于是忍不住闷哼了声。
紧接着,东云就感受到伤口处有一道微小的气流吹过,轻柔、带着点凉意,仿佛将那一丝痛楚也带走了似的。
东云垂下头,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金晃晃的脑袋,还有轻轻的呼气声。
幸好伤口不大。安室透将东云的腰上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期间,东云手臂一刻也不敢放下,直至安室透给他包扎好了,都没有动过。
耳畔又是一声轻叹,随即安室透压下东云的手臂:“酸不酸啊,这样不动。”
“怎么我说什么,你就照做呢?”
降谷零的声音就在耳边,舒缓、带着磁性,勾人心弦。东云放下的手依旧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并一点点地用手指摩挲着。
腰间的伤口处还残留着刚才棉球擦过的触感、和被轻轻吹过时的凉意,心脏好像也被同样对待了一般,失去了正常频率。
安室透将手上的绷带放到一旁,随后拿起药膏,他看向东云那双还没有焦距的眼睛,忍不住凑近。
“眼睛呢?”安室透皱着眉,问道,“现在还是看不清吗?”
他的手指触到了东云的睫毛,像是面对某种易碎物品,不敢去碰。
说话的气息吹到了东云的脸上,东云微微瑟缩了下,但随后发现这样的距离,自己倒是可以隐约看到降谷零的眼睛了。
“可以看到眼睛了。”东云这下学乖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安室透。
安室透心下稍安,抬手扶着东云的脸,让他完全仰起头。
下一秒,东云感觉到自己眼前的光芒被全部遮挡住了,鼻间再一次捕捉到了熟悉的味道。
心底那种窒息的心悸感又出现了。
安室透的手轻轻地压在了东云的脸上,东云感到安室透在向自己靠近。
越来越近,愈发清晰的呼吸,腿部也紧紧相贴,失去视觉时被放大的其他感观却让东云在透过眼睛外的每一个器官,感知到了降谷零的存在。
东云终于没忍住伸手抵住了安室透的肩膀,轻轻的、没有多大力道。
但却推动了安室透。
安室透稍稍退开了些许,问道:“怎么了?”
直到安室透出声,东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收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