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别人?”
“............”
“不是喜欢叫哥哥?叫!现在。”
“...........”
“秦佳苒,以后敢叫别人哥哥,敢请男人喝
酒,你真会被我弄死。”
“...........”
一声声逼问在潮湿的空气中发酵,像钉子打进她耳朵里,她一整晚都不知道听了多少类似的话,以至于第二天起床,人都是傻的。
她拥着被窝,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更傻了。
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充斥着禁欲端方的精英感。
谢琮月见她醒了,眸色温柔,对她含笑道早安。
仿佛昨晚暴戾的他只是她做的一个梦。
“昨晚你......”秦佳苒抓了抓头发,觉得割裂极了,“你是不是说了——”
“没有。宝贝。我整晚都在照顾你,你又是吐又是难受,凌晨才睡。”
谢琮月笑意温和地走过来,步伐迈得很倜傥,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关切地说:“你酒量并不好,以后不要喝这么多,我很担心你,加班到一半赶回来的。”
他温柔又儒雅,哪里有半分暴戾。
所以昨晚大概真的只是梦。
秦佳苒被他骗到,反而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我也不知道我会喝这么多,对不起,我是不是昨晚给你添麻烦了?”
谢琮月眼眸微动,心里笑她真好骗,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没有,昨晚很听话。毕竟是在家里喝,还有人照顾,若是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了坏人,就有麻烦了。”
秦佳苒还带着宿醉,头昏脑胀,乖巧地答应他:“我以后不会一个人在外面喝酒的。”
谢琮月笑了,从容点头:“以后品酒课我陪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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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谢锦琦全程盯梢的国家历史艺术博物馆项目正式收官落地,展馆的布置和所有人员全部到位,宣传也预热了好几波。
开馆当天邀请了不少知名人士捧场,不乏知名影后和文坛巨匠,中午就在馆内举办午餐会。能进到馆内的媒体一共五家,全部佩戴出入证,场面颇为严肃正规。
谢琮月和易思龄被邀请前去观礼,剪彩,按道理说这两位是最需要上心的,可易思龄的注意力全程都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费心费力打扮秦佳苒。
“今天可是你的作品首次在公共场合亮相,一定要打扮漂亮些,也不能只漂亮,还得漂亮得毫不费力,要像艺术家,要有气质,要独树一帜。”
这倒是让几个造型师为难,换了好几套造型,最后才敲定一套雅致又不失格调的苏绣旗袍,为了配合她展出的画作,是融合了中式风格的现代化油画。
头发还是慧姨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