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回。
“我听说秦夫人就生了秦佳彤一个女儿,那你就不是大房生的咯?难怪秦佳彤会打你,你是二房的?还是.....私生女啊?”
这话的语气天真又邪恶,还带着刻薄,几乎是狠狠刺进秦佳苒的心脏。
私生女。这是和野种相提并论的另一种称呼。
在这个以正统与血缘为纽带的圈子里,是最可耻的存在,是畸形的产物。
秦佳苒呼吸缓慢,凝涩起来,氧气消失,像被人扔进了真空世界。所有人都盯着她,凝视她。
“我......”
她双颊因为羞耻而通红,脚尖并拢,她想镇定,想大方,想自信,不愿跟谢琮月丢脸,但好像做不到。
谁都看得出她的局促。
是一阵铃声打破了僵局,秦佳苒包包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她如获大赦,“我接个电话,不好意思。”
说完,拿着手机就匆匆离开了这里,像一个丢盔弃甲的逃兵。
她走到客厅,都没有看打来电话的是谁,就接通,“喂.....”
“细妹,你现在得闲吗?大哥有事要与你商量
。”
秦佳苒把手机从耳边拿到眼前,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秦家泽。从来都对她不闻不问的人,给她打电话?
“什么事?”她吸了一口气,还没有从之前一个战场缓过来,紧跟着就被迫进入另一个战场。
秦家泽的性格古板刚愎,若非迫不得已,是不会来求到这个连他自己都看轻看扁的细妹头上。
对方咽了咽喉,有些欲言又止,“听爸爸和爷爷说,你今年在京城谢家过年?”
“我是在京城,但不是来这里过年,我来这里上画画课。”
对方笑一笑,“细妹,谢生都亲自打电话给秦公馆了,你整个寒假都呆在京城,不是去他家过年,难道要在外面一个人过?”
秦佳苒觉得烦,声音也放冷:“大哥,到底是什么事。”
“不是大事。细妹,我给谢生递了一份项目书,很不错的一个投资,对谢生来说也不是多大的数,但对秦家确实很重要,细妹,谢生这么宠你,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乐意卖这个人情。有你事先跟他打招呼,我过几天来京,一切就水到渠成。”
“你.....让我帮你找他拿钱?”
秦佳苒声音越发冰凉,冷透了,雪亮的眼睛也逐渐化成一把匕首,凝视着窗外的幽幽夜色。
“抱歉,我做不到。谢先生也不会听我的。”
对方没料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急跳脚,“苒苒!”
“我现在很忙,大哥,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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