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摇了摇头,有些抗拒的说道,
“那帕蒂尔能有今天,全都是被我坑的,还让我去,那不是羊入虎口?”,
“谁也没说让你本人过去啊!”,
李忧翻了个白眼,轻声说道,
“你之前不是在军帐里和他聊了不少嘛?”,
“听我的,你且回去给他多写几封信,也别提什么劝降之事,这一次,你就以朋友的口吻,讲讲玄德公是怎么对咱们的,实话实说就好!”,
“嚯!”,
只见一旁的郭嘉撇嘴说道,
“你还说人家郭图损,我看你李伯川也是不遑多让,那帕蒂尔本就对波调颇有怨言,要是看见这信,就算他不知真假,心里难到就会好受了?”,
“这怎么能叫损呢,这叫兵法!”,
李忧极不要脸的扬头说道,
“按你这么说,当初淮阴侯困项羽于垓下,使兵卒四面楚歌,难不成也是损招了?”,
“那怎么不是呢?”,
郭嘉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说你这招损,又不是说你这招不能用,恰恰相反,有时候越损的招往往越好用,”,
“友若,听他的,就这么办,最好多加一些真情流露进去!”,
“想不真情流露也不行啊!”,
荀谌微微摇头,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
“臣受辱,君必追之,弃剑而不用,这种胸怀,要是放在波调身上,就算再给在咱们五年,也未必能将贵霜打下来,甚至谁胜谁负都要两说,”,
“上次与那帕蒂尔见面,虽然我说了不少,但实际上,还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既然伯川和奉孝都这么说了,我便直接将我腰间凤剑的来历,写一个清楚明白!”,
说到这儿,
荀谌顿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
“就算常人,听了这事,也必然要为玄德公之仁义喝彩,要是此时的帕蒂尔看见了!”,
“心向往之,恐怕只在一念之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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