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罚他三十军棍,可这棍子还没挨在他背上,沮授便冲到了中军帐中,白了,他许攸的伤哪里有沮授严重,
“你也是个聪明人,你你这是何苦来的!”,
许攸有些心疼的道,
这并不是什么无稽之谈,这是袁绍看在沮授劳苦功高,心软了,
要是没心软呢?
死谏!死谏!
谏不谏还得另,死是必须要死的,
你上来就以死相逼,然后主公不答应,你就不死了?
开什么玩笑,
逗傻子呢?
搞出这么大的阵仗,那是由得你不死就不死的,
要么主公欣然接受谏言,要么你就只能磕死在当场,
这才叫谏臣!
“你是我请来的,我不能让你出事!”,
“沮公......”,
“子远啊!”,
沮授停下脚步,许攸疑惑的回头看去,这才发现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哭了,
额头流血,眼里流泪,
沮授也不去擦拭,
任由泪水与血水混在一起,
“你已经帮我尽了人事,剩下的,就不关你事了......”,
“这......”,
沮授笑了笑,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不必自责,做你想做的就好!”,
许攸看着沮授,
思绪涌动,
和沮授共奉一主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与沮授如此共情,
“沮公啊,那你呢?”,
“我?”,
沮授合上双眼,可眼泪依然抑制不住的从眼角留下,
“我有我的命......”,
......
深夜,
刘备刚刚在帐中熄灭烛火,躺在榻上,还未等合眼,就听见帐门传来悉悉窣窣的声音,
刚刚坐起,
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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