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在脑后,兴致勃勃的看着李忧。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些什么,还望将军莫要见怪。”
李忧丝毫不敢大意,没有人知道在这么一个地方出现了什么意外,到底会怎么样。
最令人恐惧的,往往是未知带来的。
“能被你们后生梦到,总得和你们聊聊,管亥倒是总梦见我,可是他一梦见我就哭,什么都停不下来,没一会就给自己哭醒了。
真没出息。”
张角嘴上吐槽着管亥,但是眼睛的温柔与欣慰是骗不了饶。
李忧也看出了张角似乎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慢慢也放下了自身的戒备,也是席地而坐,与张角相视一笑。
“敢问将军当年到底是怎么起义的,还真是倍感好奇。”
李忧笑着道。
“那有啥好的,活不下去了,总得想想办法啊。
本来就是灾年,不少人都没地种,有地种的也交不上税。
同乡的就死了一半,外面的还用嘛。不造反不行喽!”
张角一边挠着大腿,一边面无表情的着,仿佛他诉的故事和自己毫无关联一样。
李忧也不急,等着张角继续下去。
“一开始我也只想当个赤脚先生,就想给治不起病的穷人治病。
有那么一阵子,我甚至分文不取,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做的是无用功。
病死的是不少,但是和饿死的相比那就是凤毛麟角!
浮尸遍野一点都不夸张,没办法啊,没人管我们的死活,一合计,我们干脆就造反好了。”
张角着着,似乎觉得自己造反的太草率了,根本没什么故事性,当然,也可能是他单纯的没有讲好。
“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不少人都非要和我们凑在一起。
我和他们了好几遍,这是掉脑袋的生意,别跟着我们滩浑水。
可是他们不听啊。
他们觉得自己不造反,也活不下去了,于是人就越来越多,后来根本控制不住了。
再后来我不,你应该也知道了。
现在想想,哪有什么好讲的。”
张角苦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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