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双手握着棍子,邪恶地笑了笑。
紧接着,他尝试挪动阎埠贵,结果发现力气太小,根本挪不动。
傻柱彻底废了。
阎埠贵全身上下加起来,也就一百来斤,成年人扛起这点重量,根本就不叫个事。
但傻柱却扛不起来。
原本,傻柱是计划把阎埠贵扒光,然后丢在公厕。
这样,明儿一早,胡同里的人起来,就能瞻仰阎埠贵的丑态。
现在只能放弃了。
想了想,傻柱便动手扒光了阎埠贵的衣服,然后有将阎埠贵的手脚都用绳子捆上。
接着,他就提着桶去了厕所。
再回来时,桶里已经满满都是金汁。
没做任何犹豫,一股脑儿全浇在阎埠贵身上。
做完这些,傻柱才算是出了口恶气。
下面就该销毁证据了。
傻柱手里提着木棍和阎埠贵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走。
来到赵学成门口时,傻柱停了好久。
“如果这事是赵学成干的,我估计阎埠贵也不敢闹事。”
傻柱心中暗暗盘算。
可转念一想,赵学成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即便阎埠贵不敢闹事,但赵学成也一定会揪出栽赃他的人。
一想到赵学成的手段,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算了,还是让许大茂那个贱骨头背黑锅吧!”
打定主意后,傻柱就来到了许大茂门口。
许大茂家养鸡,在门口搭了个小鸡窝,里面养得鸡都被许大茂吃光了,就剩个空窝。
拉开鸡窝门,把“凶器”和阎埠贵的衣服扔进去,傻柱一气呵成。很完美,天衣无缝,谁也不会发现是他干的。
“嘿嘿,回家睡觉!”
傻柱奸笑一声,转身离去。
......
大概凌晨二点钟左右。
阎埠贵醒了,是被冻醒的。
前两天刚下过雪,夜里温度得有零下十几度,阎埠贵光着身子,寒风吹在身上就像刀割一样。
“救命......救命啊,快来人啊!”
阎埠贵手脚都被绑着,只能拼命大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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