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腾摆了摆手:“你说,我好歹也是一厂之长,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
只见他鼓足勇气说道:“那好吧!赵学成说轧钢厂只有一个厂长,那就是他赵副厂长,而厂长你就是个......屁!”
“厄......”魏腾。
最害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好尴尬!
“你就是个屁!”
“你就是个屁......”
这五个字就像复读机一样,不停的在魏腾脑海中反复重播。
魏腾整个人都呆滞了。
阎埠贵偷偷打量了魏腾一眼,他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生气。
“啧啧!这气量,难怪人家能当厂长。”
阎埠贵心中暗语道。
然而,下一秒他就打脸了。
魏腾哪里是不生气,他只是在酝酿自己的小宇宙而已。
“混账东西,赵学成这个王八蛋,我丢塔楼木,^#^......”
魏腾整整骂了五分钟,中间一口气没歇,一直骂到嗓子眼冒烟,他才停下来。筆趣庫
一阵风吹过,阎埠贵独自站在风中凌乱。
可这是在办公室,哪来这么大风呢?
阎埠贵整个人都懵了。
说好的气量呢?
这怎么还跟老娘们骂街一样了......
“水!”
正当阎埠贵愣神之际,魏腾向他伸出了手。
“老阎,水!”魏腾又大喊了一声。
嗓子都喊劈叉了,才把阎埠贵的魂喊回来。
“厂长,你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啊!”
阎埠贵将水递了过去,假模假样的安慰道。
魏腾猛灌了一大口水,嗓子这才舒服了不少,接着又开始一顿乱喷。
“这个王八蛋,我堂堂轧钢厂厂长,级别比他高,他居然敢说出这种目中无人的话,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厂长,赵学成何止不知天高地厚,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阎埠贵拱火道。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治一治这个赵学成。老阎,你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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