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许大茂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脱下衣服,跑到镜子前看了一眼,发现身上除了抓出来的血印,便再无其他异常。
“真特么见鬼了!”
许大茂的咒骂声,却不能为他减轻丝毫的痛苦。
很快,许大茂就痒到满地打滚。
他脱光了衣服,靠在墙面上一处很粗糙的地方,玩了命的摩擦。
摩擦,摩擦,再摩擦......筆趣庫
刺挠感减轻了一点,可根本不能停下来。
只要停止摩擦
,那种撕心裂肺的刺挠感就会传遍全身。
与此同时,傻柱屋里也正忙得不可开交。
棒梗的情况与许大茂一样,浑身也是奇痒难耐。
傻柱连夜煮了一大锅开水,帮棒梗洗了个热水澡,可忙活了半天,棒梗还是不停的喊痒。
“柱子,你说棒梗不会得了啥病吧?”
何大清一脸焦急的说道。
“不能吧!棒梗刚才还好好的,啥病这么厉害啊?”
傻柱也是一脸疑惑,口中嘟囔道。
又过了半个小时。
棒梗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恶劣了。
此时,棒梗正痒的满地打滚,疯狂的拿头往墙上撞。
“啊!!爷,救救我,痒死了,我不想活了!”
棒梗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听的有些渗人。
“柱子,不能再耽搁了,咱赶紧送棒梗去医院。”
“那好吧!”
傻柱嘟囔一声,满脸不情愿地背起棒梗往外走。
他觉得何大清有点小题大做了,不就刺挠嘛,有必要上医院?
钱多烧得慌!
不过,棒梗现在是小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