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人叫什么名,他张口就骂干呢娘。”
话音刚落,车间内瞬间爆发一阵哄笑声。
“笑什么?你们一车间也太欺负人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望着众人。
“大茂啊,这事还真不怪我们车间的人,这位师傅名叫甘礼良,你理解错了。”
说着,徐德缺就拿出纸和笔,欻欻写下了三个大字。
甘礼良......
看到这三个字,许大茂也是无语了,世上竟然还有这么欠揍的名字。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德缺望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理直气壮道:“我哪知道他的名字这么奇特,再说了,他上班时间不工作,躲在一旁偷懒抽烟,我替魏厂长教训他一下也没错吧?”
“呵呵!”徐德缺讥笑一声,他道:“许大茂,你也是轧钢厂的老人了,不会不知道带徒弟这个说法吧?”
甘礼良的徒弟刚进厂没几个月,还远没有达到出师的水平,所以他只能跟师傅共用一台机器。
这也就是许大茂刚来时看到的一幕。
甘礼良的徒弟正在操作机器,他在一旁指导对方,顺便抽了根烟,这也很合理。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当时被冲昏了头脑,一心就想给一车间找点麻烦,才忽略了这件事。
所以,他挨这顿打,一点也不冤。
自知理亏的许大茂二话不说,拉起傻柱就想跑。
可还没走两步,又被一车间的人给堵了回来。
“许大茂,你俩就这么走了,把我一车间当什么地方了?”
徐德缺语气不善地说道。
许大茂黑着脸,冷哼道:“徐德缺,我俩挨了打都没说什么,你想干嘛?”
“你俩那叫欠揍,怪不得别人,但你们没事找我一车间工人的麻烦,是不是给个说法再走?”
徐德缺说完,望着许大茂二人。
“我给你们说法?”
“没错,你俩给甘师傅和他徒弟赔礼道歉!”
许大茂仿佛听到了这天底下最好笑
的笑话。
他俩才是受害者,现在居然还要给施暴者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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