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一看,这哪是剌不剌嗓子的问题,分明就是阎埠贵抠门的毛病又犯了。
一条大前门三块五毛钱,能买四条经济牌,还剩四毛钱。
这账啊,阎埠贵算的门清。
“我说你们想好了没有,买条烟磨磨唧唧的,不买就上一边待着去。”
这时,一旁的售货员没好气地怼了二人一句。
这年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供销社柜台售货员。
否则,你就算抓着大把的钞票,也甭想从供销社买走一样东西。
没错,供销社柜台售货员就是这么傲娇。
“这位同志,咱就买大前门了,麻烦你给我拿一条。”
史贞香虽然性子泼辣,但被售货员怼了,她也不敢生气,还要一个劲的陪笑。
“穷酸样!”
啪!
售货员翻了个白眼,然后将一条大前门拍在了柜台上面。
“钱,票,麻溜点,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好好,给,你点点。”
说着,史贞香把钱和一堆卷烟票递了过去。
售货员接过来一看,顿时又皱起了眉头。
因为史贞香递过来的卷烟票足有十张,售货员数起来嫌麻烦。
这年头,也有面值一条的卷烟票,但都在国营单位手上,购买特供烟时才会用到。
而像史贞香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只能搞到一包,两包的普通卷烟票。
就这些卷烟票,还是她花了不小的代价才换来的。
史贞香买完烟,又买了两瓶酒。
这一趟下来,足足花掉了七块六毛钱。
要知道,五块钱已经足够成年人一个月的生活开支。
可想而知,这次史贞香下了多大的血本。
不过,这也正说明史贞香这人有远见。
一旦阎埠贵进了轧钢厂,就算当个学徒,每个月工资也有十几块钱。
二人刚走出供销社,阎埠贵嘴上就开始骂骂咧咧。
“败家娘们,一下子花出去这么多钱,你是不打算过了啊!”
此时,阎埠贵的心正在滴血。
他也知道,钱花的越多,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但他抠门这
个毛病是改不掉了,一提到花钱,浑身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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