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心肠太歹毒了!”
史贞香的话引起了众怒。
在场很多人跟赵学成关系不好,但他们不会咒人家妻儿去死。
“我骂赵学成关你们屁事?一个个吃饱撑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史贞香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走回了屋里。
她从枕头底下翻出几个纸扎的小人,上面分别写着赵学成,钟灵和赵学成的孩子。
接着,她又拿出一根针。
“扎死你们!”
“咒你们一家不得好死!”
“全给老娘去死!”
“死,死,死!”
......
晚上十点钟左右。
钟灵肚子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很快,她就被推进了产房。
一大妈,丈母娘陪着赵学成,在产房外面的走廊上焦急的等待着。
此刻,赵学
成内心很紧张。
他两世为人,但还是第一次当父亲。
这种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实在无法体会得到。
既担心妻子的安危,又期盼孩子的到来。
复杂的心情,难以言表。
焦急的等待总是漫长的,明明才过了二十分钟,但赵学成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很快,产房内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婴儿哭声。
这一刻,赵学成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知道,这就是血脉相连。
“生了!”
“学成,钟灵生了!”
一大妈和丈母娘喜极而泣。
此时,赵学成眼眶中也含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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