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舒坦,吵就吵,一点不理就行了。”
黑大个这一晚睡得很香,鼾声如雷,外面敲门他最多翻个身又会接着睡,压根不在乎,所以想必他还是愿意就睡到楼里的。
他们上马离开了客栈,引来客栈无数人羡慕的眼睛。
虽然西夏出马,可饥荒之下很多人连马都杀了吃了,战马的数量锐减,现在还能骑马,并且还带着三匹马驮着的东西,一看就是有钱人啊,让人羡慕。
耶律定他们已经尽可能轻装减重,可是来去大概要十天时间,他们必须要带足干粮。
光五个人的十天干粮,那就得两匹马来驮,何况还有路上要用的兵刃、衣物、银两等等,所以三匹马已经是最少的了。
他们离开小镇,继续往兴庆府,跑出一段路忽然耶律定站住,他四下张望,随后说道:“好像有人在呼救,是女人。”
胖子一听顿时便来了精神:“哪呢?在哪呢?我咋没听到?”
耶律定摆了摆手说:“不用管,继续走。”
他们又往前跑了一小段路,而那叫喊声越来越清晰了,显然是顺着路和风的方向刮过来的。
接着他们就看见路边有好几个大汉,正把两个女子按在地上,撕扯她们的衣服,背后一个老太太和一个老大爷正跪在地上哭,哀求他们,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孩。
这显然是一家子,只是没有年轻力壮的男子。
不过快脚眼尖,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雪地里躺着两具男人的尸体,鲜血已经把白雪给染红了,想必他们遇到了强贼,不仅杀人,还要强暴女子,而且还当着女子的家人的面。
死的是这两个女的男人,一路逃荒到这里,却遇到了这种事。
耶律定只扫了一眼,一抖缰绳便想往前疾驰而去,不予理睬,他要完成任务,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差池,这种事管不了,他们也不是来管这种事的。
可是那几个人却没打算让他们走,其中有两个手持长刀,一人取下弓箭,弯弓搭箭对准了耶律定他们。
拿着朴刀的贼人过来,冷笑道:“滚下马来,把马和东西都留下,可以饶你们不死,赶紧滚,否则把老子惹火了,一个个脑袋都剁下来,是看你们脑袋硬还是看我的刀快?”
两个持刀的已经把路堵死了,耶律定原本是想绕过他们,不理睬走的,可是那弓箭手已经把箭对准了他们,这就不能不应付了。
耶律定转头对其他人挥了挥手说道:“既然他们非要留下我们,那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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