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具体的判断。有十几个人我能叫出名字,百合和帕特里克都在里面。最让我惊讶的是黑女同事纳丝林和麦克也吻了我,虽然他们的吻说穿了也就是蜻蜓点水,应该说点唇,虽然说他们这些时间以来在遇到我的时候也有点头和微笑了,但总之是比较僵硬的,应该说比外界的也就是本研究室之外的人更僵硬。总之他们会吻我还是很出乎我的意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甚至想笑。感觉这好像是一个游戏,或者是一个仪式。一个奇怪的仪式。我想起以前在小说里读到过某国参加某个秘密宗教组织或者帮会有这样的仪式。或者说是类似的有某种奇特的规范动作的仪式。
当最后一张嘴碰了一下我的嘴然后离开之后,我说最后,是因为之后就没有了。
这最后一张嘴就象是一个图章,一个有些大蒜味的的图章,盖在了我的嘴上。
这张嘴是路易斯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领导、室主任也参加了这个游戏或者仪式。
然后我终于能看见外面的世界了,也就是说,蒙在我头上的布袋被移除了。
我看见的外面的世界是我没有见过的世界。
我的面前站着路易斯和雷果,纳丝林和百合,还有帕特里克、麦克、大卫,还有许多我叫得上名字的和许多我还叫不上名字但已经眼熟能详的人,都是我们研究室的同事。足有二三百人,站在我的面前,感觉塞满了大会议室。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个想起的是一部武打小说的主人公从布袋里脱身而出,具体说是裹着他的布袋被他的真气炸碎之后,我和他一样茫然的站在那里,感受着浑身一种自然的舒畅的流动,却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然后大家开始唱歌了。他们唱的竟然是外面的世界唱的人最多的那首歌: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我的生日?
大家唱完了歌声停下来后,我仍然茫然着。
路易斯拿下他的眼镜,用袖子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到他的长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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