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在我已经不抱希望、不再寻找的时候,不再寻找的东西就冒出来了。我后来想,是不是我以后就应该不去找心里想找的东西,那样才会有找到的希望?
其实那是在我放弃寻找之后过了一个月左右时间的事情。这么说吧,时间就是今天。
今天晚上。
我已经不记得上次一个人到这里来喝闷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找这个叫科雷或者科罗的黑人老头那几个月里,我没有在这里任何一家酒吧里单独坐下来喝过酒,我只是经常用我的鼻子去扫描那些人来着。
其实前几天我来过,是跟萨克逊和盎格鲁一起来的。那天他们针对白鼠脑细胞副作用的研发取得了一个突破。其实这样的突破他们或者说我们三个人经常有,但是几天后就得重新来过,寻找新的或者说真正的突破。
再前几天,我跟娜拉和云吴来过。那天娜拉本来想跟我单独来的,可是云吴似乎是闻着味道就来了。好几次了,我跟娜拉到酒吧街来,云吴就跟了过来。我观察过,并没有发现他在什么地方跟踪。也许是他的嗅觉继承了我而且比我的更厉害了?不知道,但我高兴他跟过来,因为我始终怕我跟娜拉走得太近。尽管我的心里经常希望着的是反面,也就是说,我心里是挣扎的。这么说你应该明白的。
今天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谁也没有约。吃完晚饭我还睡了一觉。我后来想过,以后也可以试试吃完晚饭先睡一觉再出来。
可是,我明确地知道,我是从觉里醒过来了的,我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第一状态。
酒吧街已经很热闹了。我没有看我的手表,但我知道,时间已经比较晚了。
有的酒吧临街有些室外位置。这些临街的位置是最先坐满人的。
然后就有人叫我,或者说有人叫着波历的名字。我侧过头去,就看见了他。
是的,我看见了那个黑人老头。
他在抚摸着他膝盖上的一只考拉,那只考拉朝我眯缝着尽管眯缝着我仍然能看到其绿色的诡异之光的眼睛。
他微笑着。我对着他的微笑说出的第一句话连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我说的是:你是叫科罗还是科雷?
他的回答却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怎么会是科罗呢?
我的第二句话也是莫名其妙的:那个纳丝林呢?
他的回答居然也顺理成章: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我说:那个女服务生真的叫纳丝林?
他说: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吗?
我的感觉几乎是:我们在对什么暗号,就象在古代汉华的地下活动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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