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下来，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

    五个人趴在门口往外听，外面鸦雀无声。

    陈良小声说道：“小鱼，看你的了。其他人做好准备。”

    小鱼深吸一口气，抬手拍打着门，喊道：“开门！我要上厕所！快开门！”

    不多时，李川带着四个卫兵走了过来。同时屋子里也亮起了灯。

    卫兵打开门，小鱼一个人走了出来。

    “厕所在哪？我要上厕所。”

    李川让卫兵退下，然后对小鱼说道：“上厕所？你跟我来？”

    李川带着小鱼上了二楼，来到了他休息的房间。

    他指了指房间内一个小门，说道：“那里就是厕所。去吧。”

    小鱼也是真憋坏了，厕所里挺宽敞，还有一扇窗。她匆匆解完手，扒着窗子向外看去，外面有路灯，有大路。大路和这栋楼房之间只隔着四米多高的围墙，围墙周围没有卫兵。

    她心中生出一个逃跑的念头，但是在念头出的一瞬间，又想到了陈良。她放弃了现在就逃跑的念头，开门走了出去。

    李川坐在沙发上，说道：“一会我就要去黄申家了。你们恐怕也听到了他说的话。你们明天是生是死，就看他今晚的表现了。”

    小鱼说道：“我知道。我做好了死的准备。不过，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黄申很会用毒，小心他给你下毒。到时候你从他那里得到的，都要还回去。”

    “你认识黄申？”

    “今天刚认识。不过，本来早就该认识的。只是上次我没有和崔坡一起来。”

    “哦？你真是崔坡的同伙？看来并没有冤枉你们。”

    “有没有冤枉，你心里很清楚。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去？”

    “我在想一个问题。今晚不管黄申给我什么东西，我又怎么知道那些东西和你比起来，到底哪样更好？万一我选了他的东西，后来发现你要比他的东西好，那我该怎么办？”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就在眼前，我先试试，体验一下。如果他送的东西比不过你，那我今晚就把他抓进来。”

    “现在？在这里？你不怕别人听到？”

    “这里现在没有人，除了值班的，没有人晚上还愿意留在这。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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