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整个脸看上去五官显得那么不协调。

    她伸手摸了摸额头缺少那一块位置，已经摸不出异样。

    上官红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上次好多了？满意吗？”

    张甯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你不是说你会整容吗？这都两次了，怎么越整越丑？脸上还有这么多刀疤，我怎么见人？”

    上官红说道：“我觉得这样挺好。丑是丑了点。但是也没人认出你了。外面那些人已经盯了两个月，他们是什么人我就不问了。你从后门出去，我保证你从他们眼前走过去他们都认不出你。”

    张甯放下镜子低着头沉思良久，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还在乎什么相貌？”她翻身下床，朝着后门就走去。

    上官红道：“你就这么走了？”

    张甯道：“我带来的那箱子送给你。”

    上官红道：“我不是这意思。你不管要去哪，都要吃饭不是？我这有些钱，你拿着路上花。”

    张甯也愣住了，说道：“你给我治伤还送我钱？”

    上官红微微笑道：“我没有让你满意，我自己也很感到抱歉。这两个月相处下来，我也把你当成朋友了。日后有空，可以回来看看我。”

    张甯说道：“谢谢你。不过钱我不能要。日后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来的。到时候你重新给我整容，整得漂亮一点，要不然我会一直赖在这不走。”

    张甯走了。从后巷绕出去，真就又回到了前门。在郝医馆对面有两个人正鬼鬼祟祟盯着郝医馆的门口。

    张甯从他们面前走过，被他们嫌弃地白了一眼。

    张甯来到了城门口，发现城门紧闭，卫兵们守在门口禁止任何人出入。

    她径直走了过去，卫兵拿刀拦住了她。

    “禁止出入，你不知道吗？快离开这！”

    “我要出城！”

    “禁止出入！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我不是这里的人。我要回家！”

    “听你口音也不是我们的人，你要去哪？”

    “去福安城。”

    “你家是福安城的？”

    “是。”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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