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姚昌骏的贿赂。”
翌日,还真有收获。
早朝上,皇帝处置了个官员,是五城兵马司的一位指挥使,正五品,官阶不算高,但位置比较重要,尤其微妙的是,这位朱指挥使,跟东城的薛指挥使来往的比较亲近。
许怀义假装八卦的问了句,“师傅,您觉得,会是谁接二连三的派人去牢里毒害姚昌骏呢?”
之前布好了局,下了鱼钩,来了几波鱼,愣是只钓到一条,便是这个朱指挥使,谁想还没来得及往深处挖,就自尽了,简直功亏一篑。
孙钰摇头,“不好说,现在还没一点线索,好不容易抓到个朱焕,还自尽了,为此事,刑部尚书老大人在御书房外跪了俩时辰,要是有办法,他也不至于吃这种苦头,想来,是真的抓不到幕后的人。”
许怀义笑起来,“那就好,呵呵呵,看来,很大可能,是冲着薛家去的了。”
“瑶瑶,那是你亲外公啊,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能见死不救啊。”
姚长远想到孟家看重这个外甥女,自从被封为县主后,就给安排了最好的护卫和丫鬟,便没再坚持,“那舅舅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姚氏张张嘴,不知道再说什么,转头去看女儿,希望她能主动把银票还回去。
姚氏哭的凄惨,却也只是哭,拿不出一点能打动她的好处来,孟瑶心里鄙夷不屑,想着难怪前世,会被父亲的小妾给逼的跳了湖,没点脑子,当什么正妻?
倒是姚长远看出门路来,从袖子里拿出个精巧的小盒子,“瑶瑶,这是舅舅的一点心意,舅舅来的匆忙,没给你带什么礼物,你拿去买珠花戴吧。”
是的,畏惧,说不出原因来,就是不愿跟她多接触,眼神对上,心里就会窜上股寒气,比在家里看那些道士捉鬼还想逃离。
她也不傻,知道那银票是弟弟给女儿的好处费,可都是一家人啊,帮忙是应该的,怎么能要钱呢?
孙钰道,“如今是都指向了朱焕,而朱焕在早朝上也认罪了,承认是他派去的。”
没一会儿,一辆华丽的马车,高调的从平远伯府的大门而出,直奔皇宫而去。
孙钰告诉他朝堂上的动向,除了教诲,更多倒像是听听他的想法。
年老了,怕死了,就看重孟瑶所谓的能断吉凶的本事了。
只是能耐有限。
费解之余,也不由心生惶恐,什么人才能将事情做得这么天衣无缝呢?
许怀义明白他的未尽之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