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可让她惊惶不安的是,这一世竟然跟上一世不一样了。
“也许是对方没拿走账本,只是把上面的重要内容给记下来了呢。”
孙钰露出几分笑模样。
“倒是也有可能,只是姚家对厉鬼的说法深信不疑,先后请了几波道士进门做法,还请了御医给姚昌明看诊。”
孙钰噎了下,“总得有几分依据吧?”
许怀义这才笑着解释,“您之前不是还问弟子,为什么那两位大人要自爆其短,弟子说,是因为藏不住了,干脆先下手为强,主动请罪总比被动问罪要好,至于为什么觉得藏不住,自然是他们很可能收到了什么消息,知道姚家向他们行贿的事儿已经被人所知,为了不被要挟掣肘,以至于犯下更大过错,这才干脆坦白。”
至于最后如何,就看两拨人的博弈结果,而姚昌骏便只能在这夹缝里求生存。
雪上加霜的是,姚昌明因为被接二连三的大夫判定为没有治愈的希望,导致性情大变,家里的生意也不理会了,每日喝的酩酊大醉,醉后,就是一阵乱砸,身边的小厮长随无不带着伤。
“你觉得哪样更好?”
许怀义扯了下嘴角,心想,看来还是不能停,过两天再给添把火,他就不信了,若是烧到了楚王头上,建兴帝会不会还要给平安县主留体面。
许怀义眼神闪了闪,“所以皇帝看在她的份上,也得留住姚昌骏的命了。”
孙钰端起茶杯来,低低的“嗯”了一声。
李云亭翘了下嘴角,温和的“嗯”了声。
“就凭这个让皇帝封了她县主之位?”
孙钰咳嗽了声,开始撵人,“行了,回去歇着吧,最近老实些,京里恐会有些不安稳,省得再惹事上身。”
就算是看在平安县主的面子上要大事化小,可也得榨干他的剩余价值,呵,真不愧是帝王心呐。
明明之前,她说的那几件事都应验了,她说父亲会在春水楼有血光之灾,父亲不信,结果真断了腿,后来又说了几件小事儿,让她在孟家站稳了脚跟,谁也不敢再小瞧她。
接下来的两天,许怀义就忙着上学和修葺宅子,其他多余的事儿,啥也没干,但关于姚家的消息,却是层出不穷。
李云亭瞥他一眼,“姚昌骏就是个鱼饵,谁沉不住气,谁就上钩了。”
“皇帝就那么看重平安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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