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西域诸国都得打,姐夫立功的机会多着呢。我还年轻,不着急。”
看到豫章越说越来劲,长乐直接走到张牧面前开始掐。“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勾搭上豫章妹子的。”
“哎,疼,疼,疼,快停下。我这一年都出征在外,哪里有时间勾搭你妹子?你别冤枉好人。”
“你是好人?你是好人,豫章妹子能对你死心塌地?”
“快停下,这是你妹妹的主意,你掐我干嘛?要掐掐你妹妹去。我真没勾搭你妹妹,我也没有那时间。”
张牧刚说完,豫章就坏笑着说道:
“长乐姐姐,他不是今年勾搭我的。那年他府上刚刚在大冬天种出新鲜蔬菜,她就勾搭我,还摸了我这儿。”豫章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看到这,长乐掐的更是用力。
“好啊,你竟然在前年就开始勾搭豫章妹妹。你府中也有两房妾室,我这也是尽可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你竟然还饥不择食的勾搭豫章妹妹。她那儿有什么?有没有你大?你还是不是人?”
豫章:“………………”
饥不择食?那儿有什么?有没有你大?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姐夫,姐姐都说不要你送,你还坚持什么?来喝酒。”看到张牧一脸懵逼站在那,高阳端起酒杯嘚瑟的说道。
张牧:“………………”
此时张牧那叫一个难受,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最后看到房遗爱挤眉弄眼,张牧这才把酒给干了。
“姐夫好酒量,正所谓好事成双,再干一杯。”高阳一边说一边继续倒酒。
高阳刚把酒倒上,长乐冲了过来。“沐国公,你不准喝,跟我出去。”
“你不是说不让我送吗?”被长乐往外拉,张牧很是不解。
“我说不让你送,你就不送?你胆子得多大?竟然还敢跟高阳喝酒?刚刚她可是明说了,她要把身子给你好兄弟。时候父皇一定会知道,到时候谁跟高阳喝酒,谁倒霉。”
听到长乐这话,张牧恍然大悟。
对啊,等事后,面对李老二的威严,以高阳的脾气一定会把责任都推给别人。到时候高阳只要哭的梨花带水说是被谁谁谁给灌醉的,然后才做了出格之事,那陪她喝酒的人岂不是倒了大霉?!
人家房遗爱真真切切得了实惠,要打要削悉听尊便。自己只是喝酒就要挨骂,岂不是太亏?
想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