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真是装逼遭雷劈,天道使然,以后可千万不能这样。
想到这,张牧冲薛仁贵喊道:
“老薛,准备弓箭,把香满楼和甘通天那两个王八蛋给射死。”
“大帅,你是认真的?”薛仁贵一脸懵逼。
“别特么的废话,没看到人家已经聊到冯盎的二儿子了?一边是冯盎的十万岭南兵,一边是冯盎二儿子的三五万土匪,等他们把话说圆了,还有我们什么事?”
听到张牧这话,薛仁贵略微一想,立马明白过来。
就在薛仁贵弯弓拉箭之际,香满楼和甘通天已经开始勾肩搭背。
“二狗子,你被二公子骗上山当土匪后,就没想着逃下山?你想吃军粮找我啊,下山找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傻蛋哥,别提了,我是根本就没机会下山。你也知道,自古以来就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无论哪个土匪窝的第一条规定就是严谨私自下山。哎,如果能随意下山,我早下山不干了。”
“卧槽,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十来年我每年过年回家都见不到你,现在连容貌都变了。你老爹说你去当了兵,我每次过年回家,你老爹都找我问你的消息。”
“可不是嘛,我十年前离开家时,说的就是投奔你。这一别就是十来年,不然,我们也不可能不认识对方。”
“这十来年你虽然不能下山,可是小日子过的应该不错吧?这可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行当。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天天换新娘,夜夜做新郎?”
听到香满楼这话,甘通天立马鄙夷的一逼。
“傻蛋哥,快别提了,这特么的就不是人过的日子。看看这秃头山五万来人,哪个能像是会讲道理的?全是那种两句话不说就问候人家老母,三句话不说就动刀子的货色。但凡能讲点道理,他也不至于来当土匪。别的不说,就说我们兄弟二人,当年在村里,谁敢惹我们?我们跟谁讲过道理?这年头不讲道理的人不是给冯家干土匪。就是给冯家扛砍刀。”
香满楼:“………………”
“二狗子,你说的有道理,当年我们兄弟二人在村里,那都是横着走的货。上到八十老婆婆,下到八岁小姑娘,谁没被我们欺负过?就我们自己家人,都是我们兄弟二人互相换着欺负。哎,当年的日子真好啊。”
“傻蛋哥,以前的事别提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天天不是欺负人就是在去欺负人的路上。看到广州城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