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全都不敢吱声,那咱接下来的话怎么说出口?
“呦吼,你不服气?你知不知道军人的职责是什么?是服从命令。不管我说什么,哪怕是让你现在就自杀,你也得眉头都不皱的捅死自己,你能吗?”
“大帅,你莫不是开玩笑?”
“开个屁的玩笑,你也是将军,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只犯一次错误?你知不知道身为将军,一个错误的决定会葬送很多兄弟的性命?”
听到张牧这话,众人又是一通的沉默。
张牧知道想让他们彻头彻尾的转变思想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必须循序渐进慢慢来。
这件事已经在他们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一颗改变以往思想的种子。
任何个人或者群体的成长,都必须经历流血牺牲,痛苦磨难,不然,得到的也只是昙花一现。
“老王,在战报上把这两百多兄弟的牺牲写在攻打法兰克福人的战斗中。这样一来,他们的家人除了我们虎贲军的抚恤金还能领到朝廷的抚恤金。这件事一级保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朝廷里那帮不吃人饭的畜生定能将这两百兄弟给弄成私自下水游泳淹死。”
听到张牧这话,王玄策又哪里会不同意张牧的想法?
看着马匹和兵痞争先恐后的往岸上跳,张牧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一些。
躲在船底凿船的人也要露出水面呼吸空气,看到这,张牧直接下令岸上的兄弟开枪。
就在张牧以为凭借火力压制可以一举拿下那帮露出头呼吸的敌人,而保住这三艘船时,岸上的虎贲军出了状况。
刚刚跳在淤泥里,不少人挂在腰间的弹药泡了水,此时哪里还能打响?
看到这,张牧知道这三艘船算是折在这了。
打不响的火枪跟剃火棍还真没什么区别,张牧只能让侥幸还保留有干燥火药的兄弟射击,其他人收拢跳上岸的战马。
半个时辰后,三艘从法兰克福人手里缴获来的木船彻底沉入江底。看着慢慢沉入江中的木船,张牧心如刀绞。
纵然张牧心疼万分,可是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心疼的时候。
江面上到处都是死尸,这里面有多少歹人藏匿其中,谁也不清楚。自己这帮人刚刚遭遇生死挫折,正是心灰意冷之际,再加上过半火枪打不着火,还真不能待在江边。
想到这,张牧冲众人喊着:
“往后退,退到河滩上面。”
等众人退到江滩最高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