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克福人的弓箭手一直杀安南将士,对于安南王却不闻不问。显然他们不想杀安南王阮天外,他们需要活口,他们需要活着的安南王。”
听到王玄策这话,张牧看着军营外的战局。
此时法兰克福大部队已经杀了过来,正在屠杀安南那帮散兵游勇。
一个是溃不成军,一个是士气如虹,结果显而易见。
可是安南王阮天外却毫发无损,不管是法兰克福的弓箭手还是砍刀队,都对阮天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显然法兰克福人是想抓活的,他们想控制住阮天外,从而掌控安南。
看到这,张牧冲正摩拳擦掌的薛仁贵喊道:
“老薛,交给你一个任务。等下我们出营与法兰克福交战时,你把阮天外给射杀当场,一定要一击致命。记住了,务必捡一支法兰克福人的羽箭。”
薛仁贵:“………………”
“大帅,你的意思是嫁祸给法兰克福人?”
“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嫁祸?我们是天朝上国,礼仪之邦,能干这种嫁祸的事?我们只是想帮安南人报仇而已,报他们国王被杀之仇。”
薛仁贵:“………………”
还不是一个意思?!
王玄策:“……………”
果然是我王玄策追随的大帅,这辈子能遇到这样的大帅,封将拜相指日可待,值了。
“大帅,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这么干,那就要计划周全。老薛的箭法,我们信得过,杀阮天外易如反掌。可是杀了阮天外后的事,不能大意,须得有相信的计划。”
张牧:“………………”
王玄策果然名不虚传,这厮能文能武,有大局观。
“这样,我们必须留活口,绝对不能让法兰克福人将军营外的安南军给杀光。只要他们看到是法兰克福人追杀他们就行,他们向安南的文武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