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朱雀大道。
五姓七望之一的博陵崔家酒楼——贵宾楼,二楼最大包厢。
“各位,大家看到了吧,白纸价格降到十文一张了。十文啊,呵呵,十文,亏的我们裤衩都没了。”
“老崔,你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又哪里能想到张牧那厮就是个疯子,杀敌八百自损八千的疯子。老子可不相信他张牧那么好的白纸成本连十文一张也不到。”
“老李,你说这话我不跟你犟。我卢家世世代代做纸生意,这纸的成本没有人能比我清楚。今天我也给大家透个实底,我卢家的宣纸成本是三十五文一张,普通的纸张也要二十文一张。就这,还是我卢家靠着世代经营,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经验才能达到的成就。他张牧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从来没有做过纸张的生意。而且他的纸张还那么白,不管是质地还是触感都比我卢家最好的宣纸要好上不少。从各方面来看,他白纸的成本至少在四十文之上。现在他卖十文一张,绝对是在亏本赚吆喝。”
听到卢克制这话,王为富咬牙切齿的说道:
“从没见过张牧这样的愣头青,面对我们千年世家的招揽,他竟然无动于衷。我们各家嫡长女任他挑选,他竟然不为所动。玛德,老子真想把他的脑袋给劈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是浆糊还是米粥。”
“老王,事到如今生气又有什么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样解决这事,这才是我们的头等大事。”
崔作舟刚说完,卢克制就接着说道:
“各位,以前我们以为可以把张牧拉过来为我们所用,可是经过前几日的试探,已然不可能。嫡长女都已经送出来,他都无动于衷,由此可见,这辈子他张牧注定是要成为我们的敌人。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自认倒霉,以我们各家的实力,损失几百万贯钱财还能承受得住。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