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亲手将两任未婚夫,都装了麻袋沉了淮如河……”
“我知道,楚国公从来都是打心底不信的,至少半信半疑。”
“可楚国公,想要知道真正的内情,我这两任未婚夫究竟是如何命丧黄泉的吗?”
声音冷凝得不带丝毫感情,“第一任未婚夫还好说,那是他罪有应得……”
“其名张咏,虽无显赫家世,其父无非是圣上当年还是皇子时,王府亲兵的一个小头领。”
“但这张咏,却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更当之无愧称得上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昔年京城名声大噪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尤其写得一手精妙绝伦的好诗,哪怕至今,京城学子中依然广为传唱吹捧。”
“不仅如此,年近二十,第一次参加恩科,便高中探花,那是何等不可一世光彩夺目?”
“圣上大为赏识,这才赐下了婚事。”
“说实话,昔年我刚年满十八,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这张咏虽算不得情根深种芳心暗许,倒也不讨厌。”
“包括当时满朝文武与皇室宗亲,皆云此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然而,距离大婚仅仅还有两月,有一日他约我前往京城着名的杏花楼赏析诗赋。”
“谁曾想,趁着两人独处时,趁着酒劲,他竟意欲对本公主动手动脚。”
“大怒之下,本公主果断利落,先是一砚台将他砸得昏死过去,紧随其后便命人找来麻袋,亲手将他装了进去,最后沉了河。”
“此事,当时杏花楼诸多文人才子,包括掌柜小二皆亲眼目睹。”
“楚国公若不信,自可亲自查证。”
“只是后来,杏花楼自然被查封了,包括其父张勤,亦被流放治罪。”
王老爷黑着脸不说话,额头在冒汗。
略微停顿,却见这女子又冷声继续道,“至于第二任未婚夫,正是当今右相曹牧之次子曹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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