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款待。”
“其间,太守曹参收受黄金三千三百余斤,白银五万余两,朱玉宝石名家字画无数。”
“景隆十七年初,朝廷拨付用于修筑河坝共计二十三万两,太守曹参从中挪用足八万五千两,用于修筑自己的太守行宫。”
“此行宫位于当地燕乌山下,位置极为隐秘。”
“里面雕龙画栋,金石铺地,美妾歌姬无数,夜夜笙歌,吃穿用度之奢靡,远超皇宫。”
“景隆十八年十九年二十年,太守曹参与其手下亲信官员,贪墨朝廷拨付修筑河堤以及官学学堂的银两,共计三十三万余两,用于其日夜享乐。”
“不仅如此,其更私下巧立名目,对外来商贾以及本地百姓,横征暴敛,什么人头税、地头税、甚至就连百姓宰上一只鸡,都得缴纳五十文的杀鸡税。”
“所得税款,几乎全额进了自己的口袋。”
“除此之外,燕乌山下太守行宫一侧,太守曹参更参照皇家狩林苑,同样为自己修建了一座园子,取名虎园。”
“里面,养着各种珍稀鸟兽,以供其猎杀之乐以及山珍海味口舌之欲。”
“而喂养这些猛兽的花销,每日都需千余两银子。”
“这些,还仅仅是其欺男霸女、荒于政事、卖官敛财、贪墨银钱诸多罪行之冰山一角……”
“敢问太后,这些,够了吗?”
一声无奈长叹,“更何况,大康八十七个州府,还有多少个曹参,还有多少百姓,在此类无能昏聩甚至胡作非为的父母官治理下,水深火热暗无天日?”
承德殿外中庭广场四周,依然死一般的寂静。
一眼望不到头观礼的众人,只是神经紧绷死死瞪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右相曹牧紧挨着左相陈无相,站在百官队列之首,虽依然一副巍若泰山八风不动的模样,可脸色早已苍白无血色,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时间流逝,画面似乎彻底定格。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却见高台之上,王老爷哪还有刚才那寸步不让咄咄逼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