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座靠山!”
“很明显,庄大人在这方面,做得还是不够好啊,甚至毫无建树!”
“至少比起本官,还差得远……”
“不仅与太子殿下交好,还深谙讨陛下欢心之道,这还不够,大家应该也都知道……”
“初来京城时,本官还曾备了好几车厚礼,敲锣打鼓浩浩荡荡登门去拜访了当朝右相,一番赤城之心,欲拜在曹公门下听凭差遣。”
“就为了多一座靠山!”
一声轻叹,“只奈何,本官实在位卑身轻了些,没能入了曹公法眼,被拒之门外!”
又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一时遗憾感慨,多念叨了几句。”
“其实本官此时前来,只是单纯与诸位同僚见个面,彼此熟悉熟悉而已。”
“你们继续畅所欲言,猜测本官会不会将太子府新诏令那一套,依葫芦画瓢搬到吏部来……”
“继续讨论,如何同仇敌忾对付本官,最好能将本官撵出吏部衙门!”
“昨晚教导两位孽徒,睡得晚了,有些犯困了。”
“本官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先回值房睡一会儿去!”
“你们继续,继续!”
随即,转过身,大摇大摆便走了出去,消失在门外。众人齐刷刷转过头来,却是瞬间怔住了。
只见不知何时,大门口已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虽下巴留着短须,却好一个潇洒俊朗的小哥儿,星眉剑目,身材欣长挺拔,穿一身崭新朱红色官袍,头戴镶玉乌纱官帽。
倒是精神抖擞,几分少年得志的意气风华。
也不知是否得以听见,刚才众人七嘴八舌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可也丝毫没有恼羞愤恨之色。
相反,根本一副悠闲自得模样,双手抱胸身子斜靠在那门柱上,只是笑眯眯望着众人。
咧着嘴,眼睛都快眯成两道缝。
可越是如此,反倒总让人觉得有些心里没底后背发毛。
尽管都还是初次见面,可此时,这乌泱泱一大群吏部核心官员,又岂能猜测不出此人究竟何方神圣?
然而,别瞅着众人刚才骂骂咧咧得厉害,争先恐后又是嚷嚷“姓王的狂悖小儿”,又是嚷嚷着“本官与他势不两立,必与他拼了”的……
但出乎意料,此时,一个个反倒闭上嘴不说话了。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或面露几分慌张,或悄无声息赶紧将脑袋向后缩了缩,或通红着脸不知所措。
场面反倒一度变得安静下来,连空气都弥漫着几分尴尬。
其实这倒还真不能怪这群吏部要员,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