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赚进来的大略,他们又如何能担当重任?”
“既然爱卿心中对此事已有沟壑,那朕也一并准了,你便与太子一起去实施吧!”
“但是有一点,若三年之内见不着成效,朕好好收拾你二人!”
板着一张脸,缓缓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华服,天子威严不减。
“另外,朕虽然准了,太子府可暂不设太子师一职,但太子的学业,依然一日不可荒废。”
“从明日起,国子监每十天一次的授课大讲,包括每天的日常讲学,太子不得缺席!”
“还有王爱卿,也算朝中正式上任两天了,虽说这太子府内政务繁多,但吏部的差事也不得耽搁!”
“也是时候,该去吏部衙门走走,熟悉熟悉政事,尽快挑起重担来!”
又一声长叹,“还有,那庄先生,即便为人古板酸腐了些,即便诸多不是……”
“但终究是名满京城的当代大儒,德高望重,更深得先帝与太后赏识,其所著那《杂草集论注》,包括其他一些锦绣文章,连太后都赞不绝口喜欢得很。”
“可朕听闻,先生辞官回府之后,便重病卧床了!”
“抽个时间,你二人还是前去探望一番吧!”
“老祖宗那里,也能有个交代!”景隆帝并没搭理赵王爷的话茬。
只是歪着脑袋讪讪望着王修,眉头紧拧着,嘴巴微张着,神情呆滞。
一时间,还真有种不知该雷霆大怒还是该捧腹大笑的荒诞感受。
这混账小儿,脑子怕是或多或少有点啥毛病吧?
不就是今天上午,在太子府内,将那太子师庄书墨一通劈头盖脸字字见血的臭骂,闹得沸沸扬扬满朝轰动,一心想为自己开脱辩解吗?
可是说实话,他景隆帝圣驾亲临国公府,的确打定着趁酒足饭饱之际,顺带敲打敲打这狗东西的主意。
毕竟这货,如今早已把自己混成了满朝文武的眼中钉肉中刺,再顶着个恩科副考官的职务,所有人可都眼巴巴看着呢。
不然,谁知道过两天,他又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但说到底,朕也没想过要治他的罪啊。
否则,现在他还能逍遥自在坐在这里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朕敲打垂训两句,你老老实实听着,然后认个错表个态,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大家脸上也都好看!
至于如此长篇大论胡搅蛮缠的吗?
又是将那庄书墨批得一文不值的,又是大谈特谈什么才叫一个合格储君,又是扯到太子府的建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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