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昂,一摊手,“所以,下学之后,本王便与东坡兄子美兄,在他下学回府的路上,把他拖到旁边小树林去弄了一顿!”
“从此倒是一下子老实了,消停了一段时间!”
“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又出来蹦跶了?京中谁不知道,王兄您可是本王过命的兄弟?”
“他倒好,竟还敢折腾出今天这么一出来,不声不响就搞出这么大阵仗,一副不将王兄你搞得身败名裂誓不罢休的架势!”
“看来上次,是没把他伺候舒服啊,是一点不给本王面子啊!你说说,他这像话吗?”
“很明显,不像话嘛!”
皱着眉头又几分疑惑,“不过话说回来,这狗东西想要不遗余力对付王兄你,倒也说得过去!”
“其一,毕竟他是稷下学宫的首席大弟子,身份何其荣耀?结果现在,就连他的恩师李舍人,都被你搞得回家种地养鸡去了,稷下学宫解散!”
“你说他生气不生气?”
“其二,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还因为下个月就要举行的春闱科考!”
“其实本来放在以往,以这狗东西的身份和才学,自是不需要科考的,只需他爹略微走动一下,便可直接举荐为官,而且还当受重用!”
“结果现在呢,我爹年前才刚颁布了诏令,因为今年尚且是科考改革后的第一次春闱,朝廷自是格外重视,因此无论官员子弟或者国子监学子,要想取仕,必须参加春闱!”
“对于这玩意来说,高中进士自然易如反掌。可是偏偏,此人又极其好面子又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量,既然早已名声在外了,如果仅仅是高中,却未能入得前三甲,那岂不是被人笑话名声扫地?”
“再加上前几日,我爹经过深思熟虑,已经确定了今年春闱的主考官由右相曹牧担任!”
“而朝中谁是心知肚明,那曹牧老贼与王兄有点不对付?”
“所以,卯足了劲搞出这么大阵仗来对付王兄你,怕是更有这家伙的一份私心在里面。虽然从今年开始,春闱还将采取糊名制,可讨好讨好曹牧这个主考官,被点个状元头名也不是不可能嘛!”
捻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就算达不到这效果……”
“可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王兄你写得一首精彩绝伦的好诗,且一人之力挑战南楚学子大获全胜,名扬天下风头早已盖过了这狗东西!”
“你以往待在临州还好说,可既然如今到京上任,他能受得了,那不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唯独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