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三百两,故意解释道:“这推拿过程中张大妈浑身发汗,这万一有人把门推开,外边这天寒地冻的,凉风一吹,中风了咋整?
到时候嘴歪眼斜的,去医院都不好使。”
“说的也是,真要把聋子治成哑巴,院里的唾沫星子能把你淹死。”
高春凤认同的点点头,不在理会这事。
“朝子辛苦了,我这感觉好多了,等一会大妈缓过来喽给你做饭,春凤也别走了今就在我这吃。”
床上的二大妈费力的起身依靠在床头:“春凤,刚听你说找朝子有事?啥事呀?”
张二丫声音嘶哑,虚弱的样子让人一看就不可能下床做饭,是在故意说点漂亮话。
“张大妈您别起来了,多休息。”
高春凤也不傻,听出张二丫的说的就是客气话。
拉着刘朝起身笑道:“这不嘛,我家那死鬼老头子前天晚上给我打的,俩胳膊酸疼,想着让朝子给我推拿一下,正好家里的跌打酒用完了,想着让朝子陪我去买一瓶,帮忙给看看那种药酒好用。”
说完,也不等刘朝说话,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屋外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刘朝为了避嫌故意把手挣脱出来:“嫂子,都这时间来,药店怕是早就关门了。”
中院的月亮门口旁边的矮硼里竟是一些杂物,冷风呼啸,也没什么人过来。
“药店关门了?那……你家肯定有跌打酒呗。”
高春凤咬着嘴唇,说话一语双关,身子贴在刘朝身上,眼睛里的含情脉脉就如同思春的大丫头一样,就是傻子也看出是个什么意思。
怕刘朝不懂,高春凤慢慢的解开脖颈的两颗纽扣,露出里面通红的瘀肿。
“嘶……”
刘朝嘴上虽是倒吸一口凉气,处于贤者状态的他,眼神却是平静,不带半点火热。”
“这许大哥下手真么狠,他怎么舍得。”
“别提那个软蛋了,让外人吃自己媳妇的豆腐,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知>> --